“先问谢团和段政委吧,这次和北疆的情况不一样,可是自己扎扎实实干活,只是我们可以多一点投入,尽量机械化。”荆红妆答。
之后两三年内,粮票会全面退出历史的舞台,也就意味着,国家的粮食产量已经能基本满足需求,她得赶上这个场子。
宁泽远一拍大腿:“太好了!”当即要了纸笔,写下几个地名,还特意标注了哪片地方靠着哪条河的最好。
这事说完,荆红妆才问起孩子:“我走的时候,说是还得半个月,怎么就生了?”
提起儿子,宁泽远笑的阖不拢嘴:“我们也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心急,他姥姥说,像颜夏,猴子一样。”
荆红妆忍不住笑起来,又问:“取名字没有?”
宁泽远无奈摇头:“为了一个名字,她家当舅舅的当姨姨的,加上姥姥姥爷,都吵了好几架了,我们决定不掺乎,随他们去取。”
你是吵不赢吧?
荆红妆忍不住笑起来。
两人说笑一会儿,才又说起嘉峪关一行。
荆红妆也没有瞒着,把遇到霍天磊的事细说一回。
宁泽远听完,愣一会儿说:“倒是去年或是前年,我听颜夏说,见过霍天磊在她姥姥家那一带出现,我还说她眼花,有没有可能,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荆红妆眼睛一亮,立刻点头:“大有可能!”
颜夏家虽说也是几代的军人,可是却不能和当年的计家、陆家相比,姥姥家只是普通的干部家庭,住的虽是四合院,但是四合院里有好几户人家,只是宽松的住下一家人,周围的邻居也是各种条件都有。
问了颜夏姥姥家的地址,荆红妆很快找了牧心迪,查那一带符合霍天磊原身妈妈的女人。
只是几天过去,并没有找出符合条件的人,想到颜夏见到的时间,或者那女人还没有结婚,那里有极大可能是那女人的娘家。
再扩大范围,以那里居民的数量,就要复杂很多,只能慢慢的排查。
隔了几天,倒是计木兰联系到她,约她出去坐坐。
荆红妆欣然前往,到了地方,见计木兰已经到了,正坐在那里看着窗外发呆。
荆红妆在她对面坐下,笑着招呼,随口问:“最近还好?”.
计木兰回头看着她,扯扯唇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摇头说:“能有什么好还是不好?”
荆红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