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自己,仿佛他才是做戏的那只猴子。
他心底陡然掠过一阵恼怒,不再挣扎,只冷冷地对苏灵衣一拱手:“苏姑娘,告辞。”
等这三人走后,叶轻轻爆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大笑声。
门外的三人尚未走远,这笑声自然也传到了他们的耳里。
聂水莲和聂景峰换了个眼神,彼此的眼底都涌出了无限的怒色。
聂景峰低声道:“走,回家再说。”
房内,叶轻轻依旧在对着苏灵衣笑得上气不接不下气。
叶轻轻捂着肚子道:“你方才可见到那对兄妹的神情了?这般狼狈,真是笑死我了。”
苏灵衣冷笑道:“他们必然是想看我痛哭流涕求表哥原谅的样子。”
苏灵衣:“表哥如今在他们手中,倘若我对表哥低头,他们就敢利用表哥来牵制我。”
苏灵衣嘴角的笑意加深:“毕竟,他可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叶轻轻看着苏灵衣幽深的脸蛋,嘴角的笑意逐渐笑不出来了。
她陡然想起当时在升州,自己根本就没能在她那占到一丝便宜反而是她灰溜溜地偷偷离开了升州。
叶轻轻陡然道:“苏灵衣,你真聪明。”
苏灵衣挑眉:“这就聪明了?”
叶轻轻:“比我聪明。”
叶轻轻一个独生女,又从小被将军捧在手里,根本就没机会和别人勾心斗角。
可她不同,她刚穿过来时,要不是靠着自己的一点小聪明,只怕会和原主一样,被折磨致死在太子府里。
苏灵衣让叶轻轻别再胡思乱想,一边继续读医书去了。
她这两日装病,总算能有空去王御医那请教医术,王御医就扔给了她两本医书,说让她从基础开始学起。
另一边,秦府。
聂家兄妹回到房中后,便一起发了好大的脾气。
聂景峰冷冷道:“那苏灵衣竟是这般脾性之人,和温王一样的冷血无情,怪不得能成为温王的宠妾。”
聂水莲沉默半晌,突然低笑道:“我就不信,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聂水莲在聂景峰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聂景峰这才也低笑起来:“还是妹妹聪明。”
聂景峰转身便下去安排去了,聂水莲则站在窗前,看着外头的茫茫积雪。
她弯起眼来:“不着急,棋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