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种只可远观却不忍亵玩的风情。
而叶轻轻还没走到廊下,就见太子陆燃已经迎了上去,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一路舟车劳顿,辛苦轻轻了。”
声音温柔,透着浓浓的关切。
叶轻轻面色淡淡得瞥了眼太子握着自己的手,眼底深深的,嘴上却温声道:“不碍的。”
她一边跟着太子朝着后宅而去,一边问道:“所以按照殿下所说,苏灵衣是顺利留在陆熄烛的身边了?”
太子低笑起来:“正是,虽说陆熄烛杀了孤好些死士,倒也划算。”
叶轻轻道:“只愿苏灵衣当真能顺利杀了陆熄烛。”
躲在暗处的苏灵衣:“”
此时此刻,身侧的陆熄烛嘴里又发出了阴阴冷冷的一声冷笑。
另一边,太子和叶轻轻还在继续边走边说。
太子的声音愈渐柔和:“这次多亏了轻轻亲自跑一趟,等事成之后,孤定要好生补偿你。”
叶轻轻的声音依旧淡淡:“等事成了再说这些。”
苏灵衣却听得眉头紧皱,什么事成?他们打算干什么?
倒是身侧的陆熄烛,陡然就又拎着苏灵衣,如鬼魅似地闪身,对着太子和叶轻轻一路追了上去。
说实话,这种感觉相当恐怖。
下头太子和叶轻轻恩恩爱爱地说着话,她和陆熄烛却跟孤魂野鬼般一路追着,偏偏他们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设身处地代入自己想一想,苏灵衣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一次被陆熄烛的恐怖刷新了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