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同脸上浮起一抹笑容,客气问道:“不知沈相几日能抓到这下蛊之人?”他又望床榻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完全是一个忧心儿子的老父亲。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自小便捧在手心,平日里千万般护着,竟还是着了道。”
沈砚之心里琢磨了一下,陈康约莫还能撑上个四、五日,伸出了三根手指:“三日。”
陈同点了点头,“那就辛苦沈相了。”
融锦闷得发慌,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她不由捏了捏自己腰间的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忧愁地叹了口气,再这么吃下去,会不会不好生啊?
自那日沈砚之回来后,陈同履约将围在院子里府兵全数撤了出去,众人又恢复了自由。
宋语自遭遇了那一遭后,对自己的处境略略明白了几分,人安分不少,也不敢再去方氏的屋子里找茬。
让融锦奇怪的是,何冰意竟也乖巧了,每日晨昏问候,对她姐姐长姐姐短的称呼,每次听她这么喊的时候,融锦总觉得何冰意定然是憋着什么大招,生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伸手不打笑脸人,融锦也不好对她太过分,只得强打着精神,皮笑肉不笑地应对她。
约定的时间三天,沈砚之前两日气定神闲,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不为这事担忧,连融锦都忍不住提醒他:“这事你到底有没有眉目啊?该不会是吹牛的吧?”
沈砚之回以神秘的微笑。
融锦:“”若是吹牛的,好歹提醒她准备准备,做好恶战的准备。
陈同虽然撤了明里的守卫,暗地里仍不敢松懈,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以免人跑了。当守卫回禀,沈砚之的一举一动时,他忍不住生了疑,这沈砚之莫不是骗他的?
转眼第三日傍晚时分,陈同让人来请。
融锦在出门前的一刻,拽了拽沈砚之的袖尾,面色严肃地问他:“你同我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抓到人?”
沈砚之侧过身子,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此时微微扬起头来,露出细长的天鹅颈,不知是不是有孕的原故,比以往更加的光滑,肌肤细腻如剥了壳的荔枝,借着影影绰绰的烛光,衬得愈发勾人。
身子也比从前丰腴了不少,他从前总觉得她太过瘦弱。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发髻,什么也没说,霸道地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融锦心里诽谤:明知道要死了,就不能提前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