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入了河水之中。黑衣人也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对方会有如此动作。
融锦突然记起沈砚之不谙水性,连忙一头扎入水中。
黑衣人面面相觑,看着水中逐渐消失的波纹,一黑衣人:“这怎么办?”
“你跳啊!我不会水。”
“谁会?我也不会啊!”
这二人默契对视一眼,将一个个头稍高些的男子用力往水中一推,齐声道:“你去!”
这男子背影看着修长削瘦,却冷不防被这二人联手一推,毫无防备之下,直直落入水中。
剩下的两名黑衣人,其中一名指着船尾处,问道:“这三人怎么办?”
“咱们只拿了一个人头的钱,哪有买一送三的道理。走!”话音刚落,二人一个飞跃,跳上了对面的船,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瞬间,孤零零的船上只剩路尝辛三人,脚边还躺着一个早已晕死过去的船夫。
融锦跳入水中,在河中沉沉浮浮,四处寻觅沈砚之的身影。好在沈砚之受了伤,那刺眼的红色在河里晕开来,融锦寻着那血迹的源头,不一会就捞到了。
融锦单手托着沈砚之,游向距离最近的河岸。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揪着他的衣领,使劲往岸上拖。
这处河岸平坦开阔,极易被敌人发现。但夜色太暗,她看不清远处,且带着昏迷的沈砚之,也无法继续前行,只得在此处休息。
融锦伸出食指,探了探沈砚之的鼻息,她神情倏地一松,还好。抬眼望见不远处有一个大石墩,深吸一口气,将沈砚之连拖带拽地安置在了石墩旁边。
做完这一切,融锦气喘吁吁,靠在石墩旁休息,有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滑落,她抬起手胡乱一抹,嘴里小声念叨了一句:“话果然不能乱说。”
黑衣人在水下追了一段,终于游上岸来,此时也累得不行,心里暗暗骂他的两个同伙:“这两个王八羔子!”一抬眼,便看见那女子右手握剑,一跃而起,直刺他的命门,他一个侧身闪避,剑锋堪堪擦过脑袋,削下一戳发丝。对方穷追不舍,一招接着一招,他终于寻得一个空隙,拔刀出鞘,一时间刀剑相接,发出“铮铮铮”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其清晰。
融锦一个利落回身,打落长刀,剑离对方的喉咙不足一寸。二人激战数个回合后,这黑衣男子已然是阶下之囚。
“等等等!”男子大叫一声。
男子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