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清一眉梢带笑,“问别人名字前,是不是要先说自己的名字?”
“是在下冒犯了,小生姓张,单名一个涧字。”
“张涧?”
不知为何,听着她读自己的名字,格外好听。
张涧点点头。
“若是有缘再见,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张涧追问:“那我们什么时候会再次相见?”
“会再见的,有缘自会相见。”
谢霖回到府中,一路去到书房。
一柱香后,有人端着一碗清汤进来,“夫君,歇歇吧,尝尝我亲手炖的汤。”
“先放着。”
谢霖淡淡地说,也不看对方,继续忙公务。
怜儿咬了咬唇,声音低落,“夫君。”
谢霖无奈,放下手中的笔,拉着怜儿的手,怜儿顺势坐到谢霖腿上。
谢霖:“清儿,这等小事以后交给下人就行。”
怜儿脸僵了僵,这个称呼令她如同嚼了苍蝇般,恶心又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她当初只是和谢霖说她不喜欢“清儿”这个称呼,可是谢霖却冷着脸,对自己说,“当初是你自己求着本王,说你想成为纳兰清一,那么你就是纳兰清一,这种话别让本王听见第二遍。”
从那以后哪怕不满,她也不敢和谢霖说。
“我想做给夫君吃。”
“你有心了。”
怜儿双手搭在谢霖脖子上,凑近他暗示,“夫君好久没歇在芳华苑了。”
谢霖近距离看着怜儿,莫名想到了今天遇见的那个女人,他就说怎么看那人有些眼熟,此时才发现,她们眉眼竟有些相似。
不过又不尽相同,那人更加清冷精致,矜贵冷傲。
“夫君!”
在谢霖走神的时候,怜儿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在她面前走神,是在想谁?
谢霖回神,亲了亲怜儿的唇,移开,“等晚上。”
怜儿识趣的离开,走时却发现,谢霖随身佩戴的玉佩不见了,明明他早上离开的时候还有!
装作无意询问:“怎么不见夫君腰间的玉佩?”
没什么好隐瞒的,谢霖将今日的事告诉怜儿。
“这事可真巧啊。”
“嗯。”
谢霖的态度令怜儿有些不满,却不敢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