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谢濯扫了女人一眼,然后抬起下颌,睥睨地看着陆川,“就他?”
女人被看穿了心思,“拜金”两字说得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陆川也被谢濯看得莫名心虚,咬着牙不说一句。和眼前的人比起来,他那点家底算个屁,就算把房子车全卖了,也就够买个轮胎。
苏曼踢了陆川一脚,打开他的脏手。
陆川拧紧眉头,即使他不信,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是为了苏曼而来,但还是被男人的眼神看得不敢动。
“你要嫁他?”谢濯来到苏曼身边,牵起她的手。
苏曼觉得将自己和陆川联系在一起,就够她恶心的了,“有你在,我会看得上他?”
这句话让谢濯很受用,脸色好看了几分。
此时,路人们纷纷闭上嘴,即使眼前男人坐在轮椅上,苏曼也没看上陆川的道理,更别提家底了。
陆川根本没资格和谢濯比。
陆川看见路人在他和谢濯之间做对比,脸色暗了几分,尤其是路人们的眼神告诉他,他输得一塌糊涂。
不,是毫无可比性。
“看吧,反转了吧,以为自己贷款买了辆二十来万的车,就标榜自己是有钱人了,都住在城中村,谁比谁高贵呀,切。”
凤娟听见这话,暴跳如雷,争辩道,“我们家陆川的车是全款买的!有钱!”
“有钱,那就麻烦你们把陆莹的医药费结了。”苏曼义正严词道。
因为谢濯的到来,路人们开始相信苏曼的话,小声嘀咕,“真没良心,有钱给儿子买车,却没钱给女儿治病。”
“陆莹是我捡来的,捡她的时候,她就奄奄一息了,要不是我,她早死了!她得感激我们家!你们更没资格指责我!”凤娟言语激昂,捶胸顿足。
陆川点头附和,“我才是亲生的,我父母的钱就应该花在我身上,那个野丫头平时吃我们的,住我们的,现在还要我们掏空家底给她治病,呸,想得真好!反正她也没父母要,死了也没人心疼!”
苏曼气不打一处来,竟然这样轻贱别人的生命!
“真不要脸,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啊,你当时收留陆莹是因为陆川那时候生了一场怪病,总是高烧不退,街尾的神婆说你们陆川犯了煞,让你收养个女娃,帮陆川挡灾!要不然就你这一毛不拔的人会收养陆莹?”
苏曼觉得这声音耳熟,向她看去,是医院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