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澈之眉眼含笑，虽然一句话没听清，但也就痛快的答应下来，倒引得蓝言一阵奇怪：
“你听清我的话了？”
“没听清。”严澈之敛下笑容，又恢复了平常的冷淡模样。
“你”面对着严澈之阴晴不定的脸，蓝言一时哑口，竟不知该说什么。
“过几日再说，下车。”
严澈之也不顾身后蓝言的表情，自顾自撩开帘子下车走人，过程一气呵成，只留下原地的蓝言一脸黑线。
说了过几日就是过几日，因为小将军还没有松口，姜桨依旧不能进府去，但她也不着急，毕竟她还有旁的事儿要处置。
“孙妈妈，您可是知道咱们桨夫人的脾性的，还有咱们大人的心朝谁，您也是知道的吧？”灵芝攥着手绢站在领月例的屋子里，眼睛直往面前的孙妈妈身上瞟。
“自然是知道的，大人特意吩咐了，桨夫人近来身子不好，特意叫人每日煮燕窝来，还把月例提了足足两倍，我等都是看在眼里的。”
孙妈妈讨好的笑着，殷勤的把月例奉到灵芝后面跟着的丫鬟手上，满脸都是奉承笑意，这姜桨的月钱可是比府里的正室夫人都要高，还多年独宠，谁敢怠慢？
“我来可不是说这个的，听说上午那个舞姬进府了？说是要让您去亲自调教她？”灵芝轻咳一声，眉头微微蹙起。
孙妈妈赶忙摇头回答：“姑娘可别误会，我等只是例行事情，照老爷那时的规矩办，绝不是有意去做。”
见孙妈妈这反应，灵芝满意的点点头，而后才道明来意：“既然是您亲自调教，那就要好好指点规矩，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舞姬罢了，左右打几顿都是无妨的。”
“这，这怕是不妥。”孙妈妈有些犹豫，“这舞姬是隔壁街黄大人送的，要是调教太过，那”
“听说孙妈妈最近添了个孙子，桨夫人也高兴的很，特意叫我挑拣出两个镯子送来，也算是添点喜气。”
灵芝说这话，便从袖子里掏出两个沉甸甸的镯子来，上头的玉质细腻，镶嵌着的金子也泛着光，镯身雕刻着细小花纹，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质地。
孙妈妈挪不开眼了，但面上还是连连推拒：“那怎么好呢，怎么能劳桨夫人和姑娘记挂，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
“妈妈只管收下，一切有咱们给你担着呢。”灵芝笑盈盈的拉过孙妈妈的手来，把两根镯子塞她手里，语气又亲昵了几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