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宴熙无奈地摊了摊手,“正如你所说的,我跟战尘矅能力悬殊太大,我想查到任云舒,根本就不可能。”
“熙熙,你是不是又开始怀疑战尘矅了?”温希恩顿时就有个不好的预感。
任宴熙勾唇苦笑,“我也不想,可是今天的事他显然撒谎了,你让我怎能不怀疑?”
“我明白,也能够理解你的心,但是你谨记之前保镖的事,说不定这次也是有人故意搞事。”温希恩自然不想任宴熙跟战尘矅闹矛盾了,她是有眼看战尘矅对任宴熙到底有多好的。zw.ćőm
“我知道,所以我这次也沉住气了。”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可别让外人钻了空子。”温希恩建议道:“既然你一开始都觉得战尘矅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那你倒不如今晚就跟战尘矅摊牌。
反正迟早都要说了,我看你也是想要一个结果,孩子的事可以以后再提。”
“你让我考虑一下,我心情很糟糕。”任宴熙也怕自己的决定一旦错了会掉入万丈深渊。
“好,我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
温希恩起身离开,给足够的空间让任宴熙思考。
......
书房里。
战尘矅俊美的脸阴沉着,像是随时都要刮起风暴,周身都散发出戾气。
魏莱看了眼战尘矅,战战兢兢地说:“战爷,我们查遍四周都找不到任国辉,而且他就好像真的凭空消失了一样,道路上的所有监控都没有他的身影。”
“一个大活人又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你知道他一旦失踪会给熙熙带来什么麻烦吗?
现在的任氏集团已经被熙熙搞得支离破碎,只有一口气在撑着。”战尘矅没跟任宴熙说真话就是怕她担心,而当时他的想法也是觉得找回任国辉是一件不难的事。
只是现在看来,不仅难,而且背后还有一只黑手。
战尘矅忽然想起顶替任宴熙去了m国的任云舒,他问魏莱,“马上打电话问问在m国盯着任云舒的人,她最近是不是回国了?”
魏莱不敢懈怠,立马给那边的人打了个电话,“好的,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魏莱一一道来,“战爷,现在任云舒还在m国王室,根本就没回国。”
战尘矅锐利的眼神微微眯起,既然不是任云舒,那还会是谁?
在京都,熙熙的敌人应该也只有任国辉跟任云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