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宴熙怔怔地看着连钰琪,但却什么话都没说。
她不是不明白连钰琪的话,她是担心自己过分曲解连钰琪的话,同时也担心她是故意说这番话,就是为了打消她对战尘矅的防备。
连钰琪继续说:“我这个朋友真是爱惨了他的媳妇,前两天吧,他妹妹来找我拿一些让人痛不欲生的药。
我知道她是拿来对付谁的,我自然不能给,然后我就给她一些维生素,你猜最后怎么着?”
任宴熙扯了扯唇,“怎样了?”这件事像极了映射战千觅在燕窝下药的事。
连钰琪笑道:“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受到家法了,现在在老宅躺着养伤呢。”
任宴熙眼瞳微缩,昨天开始就已经没见到战千觅了,她是被抓去老宅实行家法了?
连钰琪点到为止,有时候说话太多不一定是好的,省得让人误会。
从咖啡厅离开后,任宴熙便回了战家。
以往都看到战千觅在沙发看幼稚的动画片,今天却不见她。
想起连钰琪说的话,任宴熙忍不住向管家询问,“你家小姐去哪了?”
管家回道:“小姐太过任性了,她被战爷罚家法了,现在在老宅养伤呢。”
任宴熙眸色微沉,原来连钰琪今天说的人真的是战千觅。
为了验证管家跟连钰琪的话是真的,任宴熙去了老宅。
离现在的战家并不远,也只有几公里的路程。
刚踏入老宅就听到一声声哀嚎声
“张妈,你下手轻点,我疼死了。”
“小姐,我已经很轻了,你伤口太深了。”
客厅里,张妈正在帮战千觅敷药,她的手臂有两条很深的鞭痕,像两条狰狞的蜈蚣攀附在手臂上。
佣人见到任宴熙来了,她便恭敬地叫了一声“少夫人”。
听到声音,战千觅立马拉下衣袖,不想让任宴熙看到她此刻的狼狈。
她瞪着任宴熙,脸上写着不服输几个字,“你来老宅做什么?”
任宴熙看了她手臂一眼,才刚刚拉下衣袖,血迹就已经染红了袖子。
“手臂想要留下疤痕就继续用袖子捂着。”
战千觅气坏了,怒道:“任宴熙,你别在这里假惺惺了,要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受到家法?”
“你自己做错了,现在还怪我?”任宴熙嗤笑,“看来只抽了两鞭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