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安静，给我安静，否则下一波尖刺就刺穿你们的身体！”
陆凡森冷的声音在他们的头顶隆隆作响，一个个被刺穿脚掌而参加不止的人，全都闭嘴了。
偌大的广场上，上千个人鸦雀无声，诡异的静谧更徒增了几分可怕。
上千双脚掌被刺穿之后，鲜血透过鞋子流到地面，变成狰狞可怖的鲜红色，强烈地冲击着所有人的眼前。
但他们不敢乱动，不敢乱喘气，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怒了魔鬼陆凡。
而陆凡却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继续问道：“我刚才说的，还有谁反对？”
还有谁反对？
还有谁踏马的敢反对？
他们现在只想保命，只想脱离苦海。谁踏马的敢乱说话拖延时间，谁就会成为所有人的敌人。
见脚下依旧寂静无声，陆凡的脸色终于笑了起来。
“这就对了嘛，乖乖听话才能活命对不对？装逼有什么好的呢？”
他随手一挥，场景再次变换。
众人茫然抬头四顾，发现周围的人全都以各种怪异的姿势站在原地。
哪里有鲜血，哪里有死亡，他们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消失了！
那个该死的陆凡，他把幻境用到了极致，也把骗术用到了极致，所有人都被他骗惨了。
然而下一秒，陆凡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么以为，刚才所经历的仅仅只是幻象？”
他抖了抖手上的一大摞文件，笑眯眯地说道：“那你们要不要过来看看，你们刚才签下的卖身契是不是真的？”
看着那一摞决定他们财富和灵魂的合同，所有人都感觉头皮发麻。
怎么会这样？既然所有的经历都是假的，那些合同是怎么回事？
这个该死的王八蛋，他把所有人都带入了虚实难辨的世界，他们根本无法分清真假。
在关乎身家性命的威胁下，最终还是有人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翻出了属于他的合同。
当他看到上面烙印着跟自己的笔迹一模一样的签字，他整个人亚麻地呆住了。
“这踏马的居然是真的？”
他慌乱了，迷茫了，恐惧了。
他不知道陆凡用了什么魔法，也分不清虚拟和现实，他只知道合同上的签字对他的灵魂冲击太大了。
扑通一声，他的身体像失去骨头支撑一样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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