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治军之严,吾不及兄长。”
这不是在商业互吹,而是真的如此,曹仁治军确实比曹恒要严一些。
不过曹营与曹仁相反的就是曹洪了,曹洪是一个当之无愧的悍将,不怕受伤也不怕死,至少他是没有表现出来过,但是他治军确实一般,可以说是松散,毕竟他自己也没有办法遵守军纪,而且他和曹操有一个同样不好的毛病,就是容易飘。
想到这里,曹恒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兄长现在是司空手下最倚重的将军,子廉这家伙可是要重点注意的对象,那家伙容易飘,有的时候容易坏事。”
曹仁有些茫然的看着曹恒,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个,但是曹恒此言不假,和曹洪相识这么多年,他还是知道曹洪的这个毛病的,于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以后有时间多回许都看看。”
酒过三巡,曹仁有些微醺,眼中流露出几分不舍,长兄如父,尽管他在外漂泊的时候错过了很多,但是他对于这个弟弟还是很关心的。
如果说问他在曹纯和曹恒中更亲近哪个,肯定是曹恒了,就算当初那个决定是父亲做的,也难免还是对曹纯有了几分怨言。
曹恒认真的点点头,应道:“会的。”
穿堂的风曾跨越时间,见证了一个人每一个四季,曾经飞鹰走狗的桀骜少年道现在的被托付三军的大将军,这样的对比倒是让人感慨万千,曹恒对于记忆中的曹仁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所有的样子都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但其实还是有些让人深刻的片段,比如曹仁离家时那双通红却倔强的眼睛,与现在狭长带着几分严肃与思量的眼睛完全不同。
曹恒闷头喝了几杯酒,然后抬起头来,说道:“兄长在许都要珍重,小弟下次来也不知道时什么时候了,如今天下局势不明,我也不能离开徐州太久,所以大概后日就要离开许都了。”
曹仁闻言微微皱眉,问道:“这么快就要走吗?”
曹恒无奈点头,现在徐州本来就还在闹旱灾,他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好,而且这赶路还要时间呢,徐州也是一块被虎豹豺狼盯着的肥肉,虽然袁术被他打败了那么多次,但是那家伙的脑子不能以常理度之,要是他突然发疯,那后果还是很严重的。
而且徐州那些蛀虫还等着他回去收拾呢。
虽然曹恒在徐州办的事少,但是他毕竟是徐州的主心骨。
曹仁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声音也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