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暑往,春秋代序,花开花谢,几度枯荣。
时间是扫去一切伤痛的良药,五年过去,曹恒又变回了没心没肺的纨绔子弟。
曹昂倒是经常来找曹恒,一待就是好几个月,所以曹恒也不往曹操那里跑了,除非他惹曹纯生气了。
五年中,发生了很多事,但这些事都没有影响到曹恒,曹恒毕竟不是官场中人,也没人会在乎他这个只有地位没有实权的县侯,就算有,曹纯也不是吃素的,没错,曹纯在十八岁那年被举孝廉,起家黄门侍郎,曹纯为人正直,处事圆滑,在官场中人缘也不错。
曹纯在洛阳任职的时候,曹恒就喜欢去看他,曹纯一开始很感动,但后来,他发现这小子总往蔡邕府上跑,还喜欢带上他,美名其曰,蔡邕是朝廷老臣,他可以和蔡邕多多交流,前辈的经验还是很有用的。
然后一到蔡府,曹恒就高高兴兴的抛下他和蔡邕聊天,他自己就去和蔡邕的女儿谈情说爱去了。
在知道汉灵帝病重,曹恒还是让曹纯请假回老家了,至于他是怎么做到的,自然是委屈一下自己,装病啦。
当曹纯回家一看,曹恒悠哉游哉的喝着小酒呢,瞬间整个人就炸了。
与曹纯同行的还有蔡邕和蔡昭姬,因为他在信里说自己命不久矣了,还想见他们最后一面。
蔡邕沉下了脸,质问道:“曹子毅,你这是什么意思?”
“岳父,你也知道,洛阳的局势不稳,现在的洛阳已经危机四伏了。”
蔡邕怒发冲冠,对曹恒的话嗤之以鼻。
“这是什么话!天子脚下,哪有什么危险,你莫要诅咒天子,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老夫又岂是那等贪生怕死之人!”
曹恒却是摇摇头。
“不怕死却也没有必要去送死不是吗?岳父是读书人,既不通谋略,又无武艺傍身,这种情况大罗金仙来了都救不了,又何况是岳父呢?”
蔡邕深深的皱起眉,似乎有些恼怒:“你的意思是老夫就是废人一个,毫无用处?”
曹恒耸了耸肩:“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
蔡邕被曹恒这话气的吹胡子瞪眼。
曹纯的脸色严肃起来,沉声问道:“子毅,你这么说可有什么依据?”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不可阻挡的大势,这个朝代的寿数已经尽了,又或者说,现在的刘氏皇族已经压不住他手底下的那群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