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进入冬天了,曹恒都穿上了狐裘,舞姬们却依旧穿着单衣,这是为了跳舞方便。
台子上的美人翩翩起舞,好像一只蝴蝶,在展示着她美丽的翅膀,无疑,这样的美是绮丽的。
曹恒从来只把这当作是一场表演来看,实际上,这些舞蹈也确实很有观赏价值,带给人以眼睛和心灵上的享受。
“兄弟,你听说了吗?张梁病死了!”
“真的?什么时候?”
“就是前几天的事。”
“太好了,那个祸害终于死了!”
曹恒不远处的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对着一个有些矮胖的男人声音不算小的交谈着,似乎对张梁的死感到十分解气。
很快他们也不再说这件事了,而是开始对台上的舞姬评头论足。
曹恒坐了一会儿,将自己点的那壶酒喝完就离开了。
他对张梁的死没有任何触动,毕竟见到的听到的死人太多了,曹恒已经麻木了。
张梁并不值得同情,就凭他拿活人搞祭祀这一点,他就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