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么乱,还真不容易活得下去,而且李木这样的军官都是这样,那普通的士兵在战场上不幸牺牲,恐怕能拿到的抚恤金更少。
看了眼曹操似乎有些不明所以的样子,曹恒语气平淡的开口:“普通的三口之家一年的开销大约为十两,这些补偿和一个能一直撑起家中的负担的男儿比起来,堂兄觉得这些算是什么?”
曹操闻言沉默了,半晌,才叹道:“要怪就怪这个世道太苦了。”
曹恒闻言笑了一声,拎起酒坛子灌了一大口,潇洒写意,又从烧鸡上撕了一块肉,扔进嘴里。
“可我现在已经开始习惯了,就像堂兄一样。”
曹恒眉目带着几分浅笑,尽是释然,那是对一个时代的妥协,也是一个洒脱的灵魂主动为自己套上枷锁的开始,在二十一世纪和平的条件下成长的人骨子里就是在渴望公平,但在这个世代不是以一人之力可以改变的,那就退而求次,努力给那些不幸的人一点希望和一个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