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松的?有时候可比干活还累。”云氏嗔道,“你当郎中说的思虑过度伤身是随便说说的?”
李山媳妇知道云氏是真心为她好的,只老老实实的听着,顺便保证不管干什么都不会逞强。
说完了这事儿,李山媳妇把话头转到族学的事儿上,“我特意找宋岩打听了,族学这边儿启蒙可以,真做学问,还是略差点儿的,咱们村儿底蕴不够深,那种能耐的夫子也请不来。我是想着叫虎子好好念书的,将来就算是不做官,好歹考个秀才啥的,也够光耀门楣了。”
“我跟我娘商议着,开春也打算把翊哥儿送县里读书,到时候叫他来做个伴?”齐蓁蓁笑着道,“他俩玩儿的好,一块儿待着互相也能有个照应。县里学堂有学子的寝室,到时候教点儿银子就能分到屋子。吃喝上,也不用愁,只要交了钱就成。”
李山媳妇不住的点头,“我先前还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我家那小子说他又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离了我们照样过。这会儿听你一说,我这心里有底儿了。”
“男孩子就应该放养点儿,别看他们人小,心却不小,老是拘着也不好。”云氏接过话说了起来。
两人都是当娘的,说起孩子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好不热闹。
齐蓁蓁垂着脸没有再接话,心里却是在琢磨李山媳妇刚才说的宋岩说的话,一个略有见识的在外头闯荡了些年的乡下后生居然能说出村里没什么底蕴的话来,真叫人好奇呢。
还有当时提议族学的事儿,宋里正也说了,都是宋岩提出来的,说的头头是道的,仿佛这些事儿于他来说是稀松平常的。到底,他回村子之前,经历的是什么事儿?
京城,长平侯府,朝晖堂。
齐老太君揉着额角,一脸愁容,那天方嬷嬷跟着去庄子上,确实也问出了一些事儿来,庄子上的人替夫人不平,对云氏母子三人不太友好,让他们干活,饭也是给最次的,这不过是庄子上的人嘴上说的,老太君猜测,云氏母子三人当时的境遇恐怕很差,不然也不能逃。
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人。
结果,派出去的人找了这几天,愣是没有什么结果。
事关侯府的颜面,自然不能大张旗鼓,而且又完全没有头绪,找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齐天明气的当场就发作了庄头在内的几个管事,结果第二天,秦氏就大张旗鼓的送了许多东西到庄子上慰问受罚的人,同时也点明了庄子上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