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状,也没有理会张羽。
“张家主,沈公子是我千机阁的贵客。”千机阁楼顶响起一道柔美的声音。
“在下明白。”张道庭眼瞳一缩,抱拳向着千机阁楼顶一礼。
闹剧戛然而止,在沈少游的冷眼旁观中,张道庭带着张家众人悄然退去。
盛夏的路边茶棚内,人们震惊地看着张家人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这,这是张家吗?”有人低语。
“是啊,对了,那个不是沈家的弃子少爷吗,怎么成了千机阁的贵客?”有人惊呼。
“是他,就是那个毁了容的?”
“没错。唉,张家可没被人这么打过脸,千机阁里那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天启皇朝姓什么?”
“穆,哦,我明白了。”
沈少游想起父亲曾提过一句,说千机阁的执事可能来自于皇室,以方才张道庭的表现来看,恐怕很可能是真的。
一路走过繁华的长街,沈少游只觉得恍若隔世。
他见到了曾经最喜欢的红豆糕摊位,那位老人家的头发已然全白,却还在每日为生计操劳。
十字街街角的糖人也还在,摊主大叔的眼角多了几分沧桑。
孟氏酒家的酒旗依旧是鲜艳的红色,老板娘当泸沽酒,酒客们正和她开着黄腔。
自己却已不是当年鲜衣怒马的少年郎,父母也已不在人世。
沈少游记得六岁时父亲曾偷偷带他到孟氏酒家喝酒,母亲发现后暴怒,让父亲在地上睡了足足三天。
想着想着,沈少游笑出了声,父亲窘迫的样子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转过最繁华的十字街后,沈少游来到了一条苍松翠柏的小巷,自从擂台赌约定下后,他便搬出了沈家大宅,住在这里的一处小院中。
回到屋内,沈少游快速地打出几道法诀来布置简易的阵法。
一大堆灵石被沈少游放在了自己周身,无极感应诀快速运转。
灵石肉眼可见地由饱满的白色变得渐渐干瘪,浓郁到几乎成雾状的白色灵气源源不断地进入沈少游体内。
沈少游内视己身,海量的灵气在无极感应诀的运转下不断提纯压缩,在经脉内由奔腾的江河渐渐变成了涓涓细流。
这是无极感应诀另一个强大之处——纯化。
一股又一股灵气被转化为透明的无极灵力,沈少游的修为从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