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眼儿,他现在还不一定怎么样呢。”
“改志愿?!”
安多金也是一惊:“他怎么能这样!这是亲爹不?”
“这算什么?惜年刚去首都那几年,顾君泽天天带着他四处应酬,不止如此,还给他报了不少补课班和课外班,什么钢琴交际舞,全都得学,考不到第一,就不给他吃饭,”秦香秀疼惜道:“哪有这么教育孩子的啊。”
安桃的心跳乱了一拍。
“那哥哥岂不是受了很多的苦?”
秦香秀轻叹一声,拍了拍安桃的手背:“好在惜年是个有主意的,自己能挣钱,不然胃都得被饿坏。”
安桃的拳头紧了紧,眼底燃起了愤怒:“他怎么能这样!”
一想到十几岁的顾惜年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了那么多委屈,安桃的心里就难受得厉害,若非始作俑者是顾惜年的生父,安桃肯定撸起袖子就挠他个满脸花!
“惜年那孩子受太多苦了,”安建国轻叹一声:“好在他现在长大了,自己有本事了,顾君泽也管不了他了,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是啊,”秦香秀捏了捏安桃愤怒的小脸儿,轻声说:“等过几天惜年有时间了,再请他跟嫂子来咱家吃一顿饭,这段时间安桃一直麻烦他们照顾着,咱不能没有表示。”
安建国自然点头:“听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