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会长您说什么？”
方中信听完还有些发蒙，没有反应过来。
姜尚真神色冷下来，眸子一眯，眼睑低垂，不怒自威，让人看到后只觉心惊胆战，没了半点反抗的意思。
“我问你！你刚才说的叶凡！是哪个叶凡？！”
姜尚真声音越大。
反而是让方中信愈发懵逼。
叶凡就是叶凡。
还能有哪个叶凡？
“就是，在活动会场动手杀人的叶凡啊。”方中信回答道。
“人呢？”
“被城防军带去卫所了”
哒哒哒！
方中信话还没完。
高跟鞋的声音便逐渐离远。
而后停下。
回过头来问道：“这叶凡是柳亦如的丈夫？”
众人点头。
姜尚真眉头一皱。
“人呢？”
“什么人？”
众人又是一阵懵逼。
“我踏马问你们柳亦如人在哪里？！”
姜尚真直接破口大骂。
显然是没那个耐心了。
众人一阵胆突。
而后有人弱弱的道：“叶凡被城防军带走之后就没见到了，兴许是离开了。”
“把人给我找到！”
“我回来之前，要是见不到人，就通通给我滚蛋！”
说完后。
姜尚真便彻底离开了。
出了酒店。
姜尚真四处一看。
便来到一个正翻着垃圾桶找空矿泉水瓶的流浪汉身旁，直接问道：“你电话给我。”
流浪汉问声回过头来，错愕的“啊”了一声，而后看向了姜尚真的脸。
一眼过后。
他瞬间收起了自己的所有神色，转而变得恭敬无比。
单膝跪地。
“谨遵上令！”
而后从兜里取出一部老款的诺基亚来。
姜尚真接过来，打开来后，找到通讯录，里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没有备注。
姜尚真想都没想，便拨了过去。
第一次打没通。
第二次打正在占线中。
第三次打响了几声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