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给发现逮到了,而是他身后的院墙上画满了,与那挂在各家各户房梁上的黄布类似的符文。
这些符文的作用,他就是用脚想都知道,大概率是辟邪驱鬼一类的,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祁老大干的亏心事太多了,在自己的家宅中倒腾这些也不奇怪。
“在那里!”
而翻进大宅之后,风秉文迅速锁定了目标,那是一间明亮通彻的房屋,在这浓厚的夜色中,清晰耀眼。
其实所谓的大宅也不是那种七进七出,进去了都找不着方向,会在迷路里面的大院,只是建造更为高大宽敞,房屋数量也多些的农家院落。
风秉文蹑手蹑脚地凑进房间,透过纱窗纸看清了房中的大体模样,只见那白天见过的祁老大像模像样的穿着一身道袍,盘坐在一堆蜡烛中央,口中念念有词。
“这是干什么?”
风秉文看不懂这阵仗,不过看不懂没关系,他只要知道这老东西想做的事情,他给破坏掉,对着干就行了。
“哐啷”一声,伴随着踹门专业户的一脚飞踹,盘坐在房间中的齐老大身体一抖,他睁开眼睛,看清了破门而入的人,也看见了他手中拎着的东西,他抬起手掌,脸上满是抗拒之色,
“住手!”
哗啦!
但是风秉文哪里会理会他,拎起手中的木桶,劈头盖脸地便泼了过去,他似乎是为了契合某种事物而摆放的蜡烛,顿时就被浇灭了一大半,只还剩下一小半在倔强的闪耀着,为这间房屋提供微不足道的光。
“你”
白天才见过面,虽然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但是祁老大也没忘了风秉文,一眼就认了出来,
“小杂种,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外面全是恶鬼,失去了镇压,整座村子的活人都会死,你也不例外!”
“呵呵!”
风秉文抽出腰后鲜血还未凝固的柴刀,大踏步地向他冲去,顺带冷笑了两声,便算是作为回应。
“你这个白痴!”
看到面前这个拎着柴刀,就要冲上来砍自己的小孩,齐老大倒也不慌,毕竟风秉文的模样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了。
他装模作样的从袖中摸出了一道黄符,不借助任何外物便轻松将其引燃,然后轻轻一抖,一道黄烟便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样,窜向风秉文。
不过几步的距离瞬息便至,风秉文没有任何躲避的余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