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好痛苦啊!”
生前饱受了痛苦的怨灵哀嚎着,展现着他们那恐怖的死相,逐渐将封炳文与那一群羊羔围拢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我也是被那群害死你们的人抓过来的孩子。”
这时候,风秉文站出来,质问这些怨灵,
“他们也是,难道你们想害我们吗?”
那死相凄惨的诸多怨灵不为所动,依旧向风秉文与羊羔群靠拢,显然,跟它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我们不是你们复仇的怒火与怨念倾泻的人,那一群人渣才是,我可以帮你们!”
风秉文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他真正想干的事情。
这是一场豪赌,他上一世本就是一个不怎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对阴邪之物的是否存在在模棱两可之间,所以也有一些基本的认知与了解。
按照他的了解,生前饱受折磨而惨死的人,怨气深重便会化作厉鬼,而鬼本就是人死之后的残留,那么厉鬼就只剩下怨气与执念。
跟他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但若要帮他们完成执念呢?
在风秉文的眼中,一览无余,身形透明但却清晰的怨灵全都停止动作,就连那凄厉的冲击人耳膜的哀嚎声也停止了,所有的怨灵都直勾勾地盯着风秉文,盯着这个说要帮助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