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直撞的,给我行军法。另外我行一道钧令,复社中人多有投贼者,着朝堂有明文之前,一体禁止聚会。”
魏驴子满不在意的“诶”了一声应下,浑然不管这两件事会在南京闹出怎样的惊涛骇浪。
国丈田弘遇赶到南京之时,被气得浑身发抖。
因为他非但进不了城,自己的侄儿还被人从南京城扔了出来。
田敦行两日内被张守言找了几个借口,一连赏了三顿板子,在田弘遇刚刚抵达南京的时候,将其连带下人一起轰出了城外。
“本官乃左都督,张信之胆大妄为,竟敢拦住本官车驾?!”
愣头愣脑的巴图不耐烦的挥挥手。
“我家大人说了,从未接到兵部行文说左都督来南京公干。如今南京城内有附逆人等串联,封城七日,不得出入。”
这些话文绉绉的,巴图好不容易才一字一句的背完。
“放肆~!”
田弘遇站在车上,气得如同筛糠一般,夺过车夫的鞭子就要抽打眼前的番将。
巴图大怒,拔刀一挥斩断了田弘遇的马鞭,又一刀噼在田弘遇身侧的车辕上,唬得田弘遇两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城内骆养性这边也遇到了麻烦。
不知是谁向外透露了风声,说锦衣卫从张督手里接管了缴获的贼产,足有上千万贯,不日就要全部启运往北京去。
而这些银子都是前些日子流贼洗劫南京所得。
士子们闻风而动,群情激奋,不多时便把骆养性的驻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怎么会泄了风声?”
骆养性急的一头是汗,在院子里直转。
换做其他锦衣卫都指挥使,会直接令力士们用大棒开道,驱散拦路的士子。
可他与往任的锦衣卫都指挥使不同,他更亲近朝臣一些,尤其是东林和复社。
棍棒一出,他十多年的人设也都完了。
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的一切和生死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间,他虽也是臣但却是皇室的家臣,皇帝处置他根本不用经过朝堂。
皇帝派他来南京,处置勋贵只是次要,最要紧是就是这一千多万两的银子。
这批银子要是带不出南京,他的仕途、甚至是身家性命也都要葬送。
“张督怎么说?”
手下互相看了一眼,硬着头皮道:“张督只派人劝了士子们两句,没往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