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的环境还是会杀死所有的生命。
而且一旦人畜被粘上这种魔火,浇上水与雪根本没用,火焰反而会随着水流流淌开。
“这是地狱的魔火~!”
红色和黑色在城中肆虐,人类的哀嚎与牲畜们临时的惨叫响彻了整座城池,街道和房顶的残雪被火焰蒸发,变成恐怖的云气笼罩了整个伏俟城的上空。
云气之下一片火海。
伏俟城的守将面无人色,外面这些该死的中原人根本就没有留下这座城的打算!
他领着剩下的八百多和硕特人,纷纷从北门逃窜出来,飞马向东北方向跑去。
五千轻骑立即尾随而去。
张氏其他部队一直没有露过面,都在赵火头身后二十里不紧不慢的跟着。
为了不让巴颜阿布该阿玉率部逃走,张守言忍住了在伏俟城东北方向设伏全歼这股守军的打算。
面对赵火头的五千人,巴颜阿布该阿玉还有胆量与之交战,但如果对方知道他有三万人,绝对会立即溜之大吉。
教员有言,消灭敌人有生力量的重要性要远高于一城一地的得失。
张守言并不打算和巴颜阿布该阿玉在草原上捉迷藏,他准备一战歼灭和硕特人在西海周边的守备力量。
对伏俟城守军的追击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两日。
在倒淌河畔,伏俟城逃军终于等到了巴颜阿布该阿玉的大队骑兵。
巴颜阿布该阿玉四千蒙古骑兵与赵火头五千黑甲轻骑隔着五里地遥遥对峙。
“该死的明人!”
巴颜阿布该阿玉是一个听上去很秀气的名字,但实际上巴颜阿布该阿玉却是固始汗十个儿子中长得最雄壮的那个。
一连串胆小、狡猾、卑鄙、狐狸、土拨鼠之类的“问候语”从巴颜阿布该阿玉嘴里滔滔不绝的送给了对面的明军。
巴颜阿布该阿玉极为羞怒,因为在他父汗预料中最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偏偏出现了!
陷入内乱的中原人,居然拼凑了一支五千人的骑兵在大雪天摸到了西海的边上。
“奇怪的明人军队?”
冷静下来的巴颜阿布该阿玉发现这支军队,与他在西宁卫见到的明军除了军旗一样,装备和气势完全是两个模样。
对面的明军骑兵全身黑衣黑甲,就连军马都披着黑色的皮铠和黑色的罩衣。
“难道是明人皇帝的近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