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说就溜出去了。
她怕自己无法控制好的情绪,会影响陶醉。
可是陶醉全程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她平静地招呼所有人,脸上带着温和又不争的表情。
她问他们,骆北寻最后留下了什么。
纪俞斐给了她一个信封,打开来,是一封信,还有一张照片。
那照片已经旧的发黄了,但依稀还能看出他们年少时的轮廓。
李争羽说,左边那个是他,骆北寻在右边,那时候他身体特别差,很瘦,苍白,但眼神始终桀骜。
中间那个胖胖的小姑娘,就是六岁的陶醉。
这张照片被藏在铁盒子里,曾经历过火烧,水淹,最后重见天日。
一如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你说有,又好像没有。
水火交融,蒸腾出来的水蒸气,反而却是最伤人。
“信是他亲笔写的。”
纪俞斐让陶醉心情平复一点在看。
然而陶醉只是摇摇头:“没事,我不看了。”
李争羽告诉陶醉,不是所有人都用勇气请求原谅的。
“陶醉,即使你能原谅他,他也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所以,真正解脱的不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也不是谁欠谁多,谁爱谁多的永恒伪命题。
而是骆北寻这一生看似狂傲不羁,却至始至终无法逃离的命运。
他救不了自己,索性不愿再拉你下水,陶醉。
“他走的时候,没有痛苦。可能在很早以前,他就已经有过这样的念头了,因为破局的方式有很多种,他的风格总是一击中地,让人猝不及防。”
陶醉问纪俞斐:“下一次开庭,什么时候?”
“过完年,初八一早。”
纪俞斐说:“你放心小醉,这一次我们一定能——”
“骆向东呢?”
“他病了。”
林婵说,“阿北出事后,他就一病不起。现在骆家的事都是骆西杰在主理,过完年还不知道会怎样安排。”
陶醉:“我希望我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去见证恶有恶报。”
东山墓园,地处幽静安宁。毗邻山水,风水宝地。新
沿着阶梯往上走去,在墓园的一方里,那里是陈阿婆长眠的地方。
陶醉往那儿走了过去,其他几个人担心她走的太快有闪失,于是赶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