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阵。说起她哥的事,小娇告诉我其实骆北寻以前也不是完全没有喜欢过别人。”
“我知道,不就是那个何沁么?”
苏嫣说。
陶醉摇头:“不是她,是他小时候遇到过的一个女生。李争羽也喜欢她。后来骆北寻跟着他妈妈和继父去国外了,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女生。听说,几年前死了。”
陶醉想起那天骆小娇趴在桌上哭得很伤心,她说她一直以为李争羽不接受她,是因为觉得她哥太凶了。
其实论本心本性,骆北寻那种万年阴郁的冰山脸,远远比不上李争羽那种看起来温善无害,其实满肚子灰色念头的腹黑男来得更可怕。
然而骆小娇说: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李争羽一直不肯接受她,只是因为他心里早就有了一个永远不会离开的女孩。
她死了,扎根了。
“不是说,只有那些看着吊儿郎当的男人,心里才住了一个不可能的人么?比如阿斐这种,或者杨哥那样的。”
那天下午,骆小娇哭着吃完了陶醉新研发的朗姆酒蛋糕。
哭着哭着,趴在桌上醉成了狗。
最后丢下一句中肯的肺腑之言:“醉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么?因为我觉得咱俩同病相怜,你一定能懂我。那个女孩,也是我哥心里喜欢的人”
陶醉当时的反应可真是:听我说谢谢你。
听了陶醉这番话,苏嫣睁圆了眼睛:“你说骆北寻喜欢的女人,几年前就死了?”
啪一声,苏嫣拍了下大腿:“那我懂了。你看这家伙白长了一张那么玉树临风的脸,多半是天煞孤星一样的命格。亲妈死了,继父死了,哥哥出事了,喜欢的女人也死了。我觉得的他可能不是不喜欢你,就是单纯觉得自己命不好,不愿招惹你。”
苏嫣想了想,又说:“当初你在手术室里命悬一线的时候,听说他可是紧张得不行。”
“有么?”
陶醉心里酸滋滋的,偶尔挤出那么一小抹甜。
“我以为他只是觉得我很麻烦”
“哎,别想那么多了。男人是你看上的,恋爱是你要谈的。感觉好就在一起,腻了就分开。这才是新时代独立女性应该建立的良好爱情观。”
这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慢悠悠传来。
“苏嫣,我们两个还没有太腻吧。”
苏嫣狠狠白了温子年一眼:“装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