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眯着眼,低声说:“在东北冬天的户外,铁栏杆是甜的不信的话,你可以用舌头舔一舔。呵呵,真的,不骗你”
骆北寻没说话,径自揭开了开衫的两颗扣子,将陶醉颤抖的身体再次往怀里紧了几分。
可是陶醉却清醒地扭了两下:“我没事,不是已经到说胡话的地步了,你你先听我说完。”
陶醉喘息两声,继续小声道:“刚才,我哭了手上沾了很多眼泪,然后你的皮带扣,是嗯,金属的。”
骆北寻眉头一拧,扯下外套,低头一看——
陶醉的小手冻得又僵又紫,此时蜷着一个小小的弧度,看起来又无助又可笑地贴在骆北寻的“腰间”。
“真拿不下来了?”
陶醉抿着嘴唇,眼睛水汪汪的,点点头。
“嗯。”
骆北寻觉得,自己这三十年来的人生已经算是见过世间万事。不过,阅历还是浅了
他不再说话,重新为陶醉裹好外套,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漆黑沉寒的冷库里,只听得到两人静谧的呼气声。
“骆北寻你说,等他们他们找到我们,看我们两个这样的姿势肯定会说,这个女的可真不检点,临死前手还拉着男人的腰带。呵呵,呵呵呵。”
“别说话,保持体力。”
已经不知道过去多少时间了。
或许并没有很久,只是这里的一分一秒,都像被尘封在冰河世纪一样漫长难熬。
“骆北寻,你有过喜欢的人么”
陶醉的脸颊贴上骆北寻的胸膛,她想,为什么他的纽扣不是金属的?
如果这会儿自己的眼泪还能流出来,不如粘得更结实一点,被人找到的时候,场面也能稍微温馨凄美一点。
可是他的心脏跳的那么快,贴都贴不住。
等不到骆北寻的回答,陶醉轻声慢语:“你从没想过要跟一个女孩共度一生的,对么?所以你也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所以,你又怎么知道,你一定不喜欢我呢我记得,我去骆家找你的时候我从来没看到过你向任何人低头我以为,我以为你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你为什么不承认,这样的感觉就是喜欢呢?”
陶醉深吸一口气,渐渐的,她觉得有点热。
一只手不安分地攀紧骆北寻的腰,另一只手开始试图剥掉身上的衣物。
“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