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无论是写字楼的毛坯房,还是骆北寻家里的厨房。你可以仔细回忆回忆。”
“陶醉你简直疯了!我——”
沈风易一手揪起陶醉的衣领,另一手作势伸开手掌。
然而陶醉不闪不避,眼里甚至没有一丁点惊恐和慌乱。
“你想打我?”
陶醉勾起唇角,眼里含着泪,也含着笑。
“你有资格打我么?沈风易。”
“住手!”
陶镌峰声如洪钟,板着面孔踏上前来。
“就算陶醉真的有错,也只有我能管教。沈风易,你跑到我家来打我女儿,算是什么道理?”
父亲的一声怒喝,犹如腰脊里撑起的一扇远航的帆。
在陶醉的心脏上划出一道鲜亮的航引!
含着的泪水再难挂住,簌簌落下面腮。
她想叫一声爸,可是又怕开口就是令她难堪的哽咽。
“陶镌峰,你这样说可就没道理了。”
骆雪萍哼声道,“因为风易跟唐恬的事,我和老沈拉下面子跟你们说了多少好话?我说唐恬这个女人不怀好意,给风易下了套,骗了他。不是我们风易故意要对不起陶醉的。可现在呢?你们竟然来这套?什么温良淑女,什么大家闺秀,不过是背后祸乱兄弟的狐狸精罢了。”
说着,她冷眼睨过陶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还有那骆北寻也真是够能耐的。早说是条喂不熟的狗,我们风易也是太年轻,太容易相信别人的花言巧语了!陶醉,你可真是有本事啊。之前口口声声说,亲家不做了,还能做生意。爱人不做了,还能做朋友。然后转身就去睡我的侄子?你把我们家的脸往哪搁!”
“沈太太,您先消消气。”
宋琳娜见状况越来越乱,赶紧上前劝,“这都是孩子们自己的事,咱们做长辈的实在是不好掺合什么。说多了只会让人更笑话的。”
“我掺合什么了?笑话我?”
骆雪萍冷呵呵地瞪了宋琳娜一眼:“你以为我想掺合?你们陶家要不是仗着身价那老两口仁义,要不是仗着风易动不动就从手指头缝里给你们漏点利,能有今天么?宋琳娜你有什么资格笑话我,你倒是好本事,自己当小三当过瘾了,把前妻留下的小狐狸精都调教成人形了!”
“骆雪萍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
陶蓝怎能容忍别人这样欺辱自己的妈妈,这小豹子发起疯来自己人都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