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还团着一堆带血的绷带。
“北哥?”
沈风易站在走廊中间,左边看看,右边看看。
“你们——”
“我知道你来找我的。”
陶醉干脆豁出去了。
“我出来了,怎么?你看到你想看的了!”
“小醉,你你的手流血了!”
沈风易酒醒八分,抢上前去拉住陶醉的手。
“伤口又裂了是不是?没去医院么!”
后面这句话,他是看着骆北寻的眼睛说的。
那一刻,陶醉几乎哭笑不得。
沈风易到底是个多么自大的人,是不是等到捉奸在床的时候,他都能相信那个男人是在给自己女人做理疗呢?!
“我倒是很想带小醉去医院的。”
骆北寻不紧不慢地说,“但她觉得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先做完,是不是,陶醉?”
陶醉:“”
此时此刻,沈风易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陶醉和骆北寻的眼神对抗。
他施施然回头看向周豫白,眼神顿时怂得就像刚被日过似的。
“周二少,不好意思一场误会。”
说着,他上手就要去牵陶醉,“我先带小醉回去了,回头登门谢——”
啪一声,周豫白打了个响指。
一个保镖挺身过去,差点把沈风易撞了个跟头。
周豫白冷笑:“沈大公子就这么走了?那我周某人的清白,谁来证明?”
沈风易挤着比哭都难堪的笑:“周二少,真的很抱歉。”
周豫白挥挥手:“满楼层叫嚣着说我睡人家未婚妻,沈大少要是不能亲眼验验货,我多过意不去?阿邦!”
“是,二少。”
高大的黑衣保镖应声进房去,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女人挣命地哭喊声。
一个半裸的女人被拎出来,满脸泪痕,妆容混花。
“我,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放开我!”
一瞬间,沈风易的脸色就像被刮过一层大白的墙壁!
“唐恬?你,你怎么会在这!这是——”
“风易,你,你来了!我——”
唐恬满脸通红,哭喊道:“风易,你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是被——”
“认识?”
周豫白故作惊讶:“难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