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洗手间,胡乱清洗了一下身子。
耳边似乎传来开门声,她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走出浴室却已不见了骆北寻的身影。
房间里只剩下靡靡的海风一样的气息,床单上像爆发过一场海啸,床头柜上的一盘草莓,鲜翠欲滴。
陶醉想,或许骆北寻今天是来专门示范的。
床伴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相处。
不过夜,不过问,不过界
虽然但是,陶醉的心里还是小小地抽搐了一下下。
他是不是觉得,她是个麻烦又没用的女人?
不过就是心计少了点,经验差了点,难道还会一头猛子扎他身上不成?
陶醉闷着气,丢了颗草莓进嘴巴,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甜了。
随后,门又开了。
骆北寻去而复返,着实把陶醉吓了一大跳。
“你”
“我去车上拿手机。”
骆北寻走时,甚至门都只是虚掩着。
陶醉嘘了一口气:“我以为你”
“走了?”
骆北寻坐上沙发,“所以你脸上的表情那么失望。”
“没”
陶醉咬着唇,别开脸:“我就算有一点,那也不是因为你没留在这儿过夜。”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刚才,最,最后一次,我差一点点。我以为等会还能更尽兴。”
这种让她曾经以为自己宁死都不会讲的话,总比让她承认自己刚刚是因为骆北寻走了才有些失落来的强。
男人眼眸一眯,往一塌糊涂的床单上努了下唇。
“都这样了,还说不尽兴?”
“那当然,”陶醉也是豁出去了,从小到大,她要么就不做决定,要做什么事一定要做到合格。
那方面也绝不落下风!
陶醉故作挑媚地勾了勾唇:“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骆北寻单手扶了下眼镜:“你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过来!”
“干嘛”
陶醉红着脸,犹犹豫豫地凑过去。
“胃口越来越大。”
骆北寻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按骑在自己的一条大腿上。
“骆北寻你——”
眼看着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撩开她的睡裙,陶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