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也开始蠢蠢欲动。
陶醉猜想他早上起来一定会饿,但冰箱里这些鸡蛋牛奶以及速餐食品,实在不是病人该吃的。
“警长,你乖乖点照顾他,我去买点菜就回来。”
陶醉抻了个懒腰,踏着蒙蒙亮的天色,去赶早市场了。
骆北寻醒来时,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一遍。
楼下的厨房里飘出一股热腾腾的饭粥香,蜷缩在沙发上的陶醉,以及趴在陶醉身上的警长,睡得更香。
电饭煲里是保温的花色粥,里面放了不知道多少料。
旁边的整箱里,是一笼小巧玲珑的蒸饺。
骆北寻走到陶醉身边,动作稍微放轻了些。
但还是吵醒了警觉的黑猫,咪一声,似乎是在叫“早”。
陶醉也醒了,尴尬地抹了一把淌到沙发上的口水。
“你醒了?”
她几乎一夜没睡,一早又去买了些食材,回来就开始煲粥,蒸点心。
弄完差不多七点半了,就在这楼下的沙发上打了个盹。biqupai.c0m
“你好些了没有?”
陶醉爬起身,上手就要去探骆北寻的额头,却别他不冷不热地推开了手。
“没事了。”
“哦。”
陶醉的手搁在半空,有点不知所措。
“那个,你先吃饭吧。”
她跳下地,盛饭拿盘,端上餐桌。
这是药膳粥。别看颜色不好看,这里面有葳蕤,黄芪,川贝是我在早市的杂粮摊和还下单了一家中药铺闪送过来的。清热解毒,防风御寒。我不止是厨师,也是营养师。”
陶醉用调羹舀了舀,一边说:“退烧之后人会比较虚弱,这几天你还是好好休养——你不信?”
见骆北寻频频皱眉,陶醉咬咬唇:“你别不信药膳,我小的时候,就曾跟着外公去一户人家,给他们体弱多病的小公子做了两个月的食疗。那个男孩也不知道是天生多病,还是后天被人下了毒,弱得像只瘟鸡一样,每餐就只能吃婴儿拳头那么大点的饭。”
陶醉说起外公,脸上很难不带骄傲,“结果你猜怎么着,两个月下来,肯德基的汉堡都能啃了。”
“你小时候的竹马还真多。”骆北寻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
陶醉:“这不是重点。”
“你不用这样。”骆北寻舀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