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此次文会到此为止,我等谨祝各位高中春闱,告辞!”
王知拙深深看了眼秦钟,大袖一挥,与张奇、赵三泰,带着一群人,缓缓下了高台,渐渐远去。
“秦兄大才,当真是不鸣则己,一鸣惊人,此诗必众口传唱!”
马佑呵呵笑着向秦钟拱手,秦钟的才情连他都妒忌,但妒忌属人之常情,他的本性不坏,并且是秦钟为他挽回了名声,很快就释然了。
秦钟回礼道:“不过一时兴起罢了,若是再来一首,怕是难登大雅之堂!”
杨士渊哈哈一笑:“作诗哪能如吃蚕豆那样,想来就来,秦兄谦虚啦,不过秦兄别看阮雄表面豁达,实则心眼极小,还须小心为妙,春闱之前,千万莫出差池。”
秦钟点头道:“杨兄说的是,这几日,我就不出门了,专心在家备考,走罢,我们也该回去了。”
说着,看了眼宝钗,略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便与杨士渊和马佑离去。
三大院长回到临湖不远的宴宾楼,刚一进门,张奇就哈哈笑道:“守谦兄,这金陵地界,果真是卧虎藏龙,想不到一个寒门学子,竟能做出传世名篇,丙辰兄未去现场,着实可惜呐!”
一名面容清瘦的中年人,目光缓缓移开水镜,镜里,清晰的显现出了会场的情形,这正是上元县令夏守谦,是前明复社重要人物夏允彝之孙,夏完淳之子。
百年前南明覆灭,夏允彝父子心知天命难违,却不愿于新朝为官,归乡隐居,朝廷也没有为难夏家,夏家以诗书传家,在苏杭一带颇有名声,于夏守谦一代开始出仕,夏守谦也不负重望,高中两榜进士。
夏守谦点头道:“此子气宇轩昂,无卑贱之色,秦业老来竟得了个麒麟儿,着实天意难测,不过诗词究竟是小道,终究还是要看文章。”
王知拙道:“我等自然不会让守谦兄为难,只望守谦兄多留意些,莫让此子在考场上被人暗算。”
“哦?你是说阮家?”
夏守谦不置可否。
张奇哼道:“阮家人向来心胸狭窄,阮雄今日丢了脸,绝不会善罢干休,很可能会出盘外招,如今太上已退位,却退的不干净,今上束手束脚,四王八公仗太上余威,只手遮天,营私结党,众邪盈朝,朝野早已怨声载道,只怕朝廷要起大动荡。
天命司想做什么,我们没法去问,我们只须做好自己的事,尽量聚拢人才,以不便应万便,我们三大书院脱胎于复社,守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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