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闭着眼睛,可是不用想也知道、楚惊帼手中拿着的针有多粗,她还能感觉到楚惊帼周身散发的腾腾寒气。
如果真让楚惊帼下手成功,那会有多痛
可是如果醒来,这么巧的时间,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装的。
她今天所有的努力白费了不说,还要被人质疑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楚惊帼已经一步一步走到楚怜儿跟前,轻轻推了下针筒。
如同眉笔粗的针尖,冒出冰凉的药水,显得更为渗人。
她声音清冷的道:“这针需扎一寸深,从臀部皮肤扎进肉里,刺入脂肪,再一下一下往里捅。
虽痛入骨髓,却可让人瞬间清醒。”
说话间,她准备蹲下,伸手去掀楚怜儿的衣裳。
楚怜儿全身肌肉已经紧绷,听着那些话,额头都渗出密密细汗。
这是即将要打针时,每个人都会产生的应激反应。
她还感觉那尖锐的针离她的臀部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行了好害怕
眼看着她就要睁眼——
“够了!”
帝深冰冷的声音突兀地扬出。
他抱着楚怜儿站起身,目光冰冷地盯着楚惊帼:
“别用你这些歪门邪道的法子来伤害怜儿,给怜儿治病,你还不配!”
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楚惊帼站起身,迎上他的目光问:
“你看不出她是装的?哪个昏迷的人会肌肉紧绷、额渗细汗?”
“别说昏迷的人,即便是鬼也怕你这种毒妇!”
帝深冰冷的扬出话,抱着楚怜儿就往外走。
楚惊帼站在原地,忽地讥讽冷笑。
是了,她怎么忘了,永远不可能叫醒一群装睡的人。
即便开了灯,瞎子始终是瞎子!
帝深走到门口时,还停顿住脚步,冷声道:
“对了,你的医馆也不用再去,本王已经让人封了!”
“你说什么?”楚惊帼神色骤冷。
这时,枝蔓抱着孩子,哭着从外面跑了回来:新
“呜呜呜呜呜呜小姐不好了刚才衙门的人来了,说开医馆必须要有文书许可
我们没有,他们便把医馆贴了封条还说再乱开医馆,就把我们抓进去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