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博物馆的皇宫,历史在它身上留下痕迹变得厚重,发酵成一杯浓茶。
她去过因需要搭建起来的影城,嘈杂的环境,只是一步之遥割裂开的不同时间点,让人感觉不到那股历史感,亦感觉不到那种皇权至上的压迫。
当踏进皇城的那一刻,安静的环境,默不作声的众人,她感觉到一丝的紧张。
路很长,所有人都在闷头走路。
今天是除夕,大梁宫宴习惯在初一当天开,早在二十五已经封印,因此宫内早已经没有大人来往。
皇上也只是通知几个重要大臣,在养心殿里等着。
有户部尚书,刑部尚书,秦国公,太子岳父庄侯爷,外祖庆国公,以及吏部尚书徐父。
众人默不作声,偶尔间看向门外,亦或是看向徐尚书。
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知道一些消息,苏宁灏还没死,嫁给他的徐家大小姐还在牢里。
徐尚书倒是镇定,女儿进牢里到现在都没去见一面。
不知叹他大义灭亲,还是太过冷漠。
他们的视线让徐尚书坐如针扎,心头微恼,这些人是什么意思?
他们等的不并不久,内侍引着太子等人进门。
大臣们纷纷起身。筆蒾樓
太子上前行大礼,慢半拍的徐如君强忍着不适的跪下。
跟着他们一同行礼跪拜:“儿臣(臣罪臣臣妇)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坐的皇上起身走下来,走到太子面前,伸手把他搀扶起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太子激动的看着他,眼神湿润,神色内敛:“父皇,儿臣愧对父皇厚重,险象迭生,好在有父皇助我,这才不负使命,安抚住定安郡上下百姓。”
太子都表明自己罪责,身为谋害储君的苏宁灏自然是不能落下。
只是现在是皇上与太子的家常话,他不适宜开口。
在场的所有人在父子两说这话,视线却落在最后面的徐如君身上,眼里是震惊。
他们或多或少见过这名女子。
尤其是徐尚书,险些绷不住神色,努力瞪着逆女,想不明白她为何在此。
听到苏宁灏的名字,徐尚书收敛神色,微微落在那挺直的脊背上。
“罪臣从谋害太子殿下,此乃刺杀殿下的刺客招供供词,还请圣上明查。”苏宁灏拿出太子给他的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