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赶着那个弓腰驼背，衣衫褴褛的老太太，嘴里还朝着外面导医台的护士训斥。
“你们怎么回事？没挂号的能不能拦着点！把他们都放进来，我们做慈善的吗？”
此刻陈以凡的身份不过是一实习医生，虽是科班出身学了西医，但陈以凡祖辈出过几个御医，到陈以凡这一辈，虽有医术传下，却也只剩为数不多的针灸技法了。
而在此刻，诊室内，那老太太混浊的眼睛里先是有些绝望，后来又有些湿润，叹了口气，迈着快要变成O型的腿，拄着树枝改成的拐杖，艰难的要往外走……
三十万……她现在连三十块都不见得拿的出，哪里又有三十万……
秦梼伸手扇了扇鼻前，似乎很是嫌弃老太太身上的古怪味道，一边还冷哼一声。
“晦气……”
旁边跟着就有其余要问诊的病人带着谄媚的笑。
“咱龙夏的病人就是太能忍了，非待忍出来个大病才来看，忍成这样了吧，又没钱看不起，没钱来啥医院啊……”
“就是……”
……
那老太太听着这些话，似乎是已经见怪不怪了，或许已经听过足够多的冷嘲热讽。
没有轮椅，没有儿女，每走一步仿佛都要忍受极大的痛苦，上一世，陈以凡就是在这个时候动了恻隐之心，陈以凡知道的，膝关节置换很贵，但十万足以，秦梼开口三十万，无非是想吃个回扣钱……
而这一世，依旧没有例外，陈以凡在那些冷嘲热讽的言语中又一次迈出了步子。
“等一下……”
那老太太脚步顿了一下。
“叫……叫我？”
“三十万就不必了，秦医生治不了，我来治……”
上一世，陈以凡没有这么狂妄，但这一世不同，虽说实力大降，但现如今的陈以凡依旧拥有练气的实力。
武力有时候似乎并不能怎样，但这却是陈以凡的底气。
秦梼先是愣了一下，眉头一挑，紧接着冷笑一声。
“陈以凡，陈医生，你挺牛啊……”
陈以凡微微一笑，没搭理他。
当陈以凡靠近老太太的时候，老太太似乎还有点儿害怕陈以凡嫌弃，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陈以凡拉住她，把她摁在角落的凳子上，秦梼皱了皱眉，看了眼被老太太坐下的凳子，似乎有些厌弃。
陈以凡也没在意周围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