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模样的人说着什么,看来这是轧钢厂,街道办的领导们,正在处理后事。
“我的东旭啊,你怎么年纪轻轻的就走了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以后我的日子该怎么办啊,老贾啊,东旭啊,你把我也带走吧。。。。。。”
阴阳顿挫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王洛竟然从贾张氏的哭声中听出了节奏感,啊,这就很离谱,再怎么说,人家儿子刚去世,他这种想法不对,但的确是如此。
秦淮茹和两个小的也在哭着,只是没有贾张氏的声音那么大,院子里的大妈都在劝着她们。
“老嫂子,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是要向前看的,你这样会把身子哭坏的,再说怀茹还怀着孕呢,节哀啊。”
越劝说,贾张氏的哭声越大。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正在帮忙的傻柱。
“师哥,怎么着一个事情啊,大早上都还高高兴兴的去上班呢,怎么晚上人就没了?”
“谁说不是呢,这不是航吊正在吊钢管呢,突然缆绳就断了,贾东旭正好在下边,全砸在他身上了,就是可怜了这一家老小啊。”
傻柱感叹道。
“对啊,你这一天去哪了,中午我回来给你送饭,也没见到你的人。”
“我去图书馆看书去了,中午随便对付一口就行了,得了,你赶紧去帮忙吧,晚上回来吃兔子再说。”
他个外人,不属于这个院子里,所以这种葬礼他就没必要过去帮忙了,只能做一个旁观者,看了一会,没多大意思,也就直接回傻柱家去了。
院子里吵吵闹闹的,也没法安静下来,王洛只得把兔子利用空间处理了一下,用刀剁成小块,等着傻柱回来做。
就在他把兔子扔到水里清洗的时候,傻柱也回来了,后边还跟着何雨水。
“哪来的兔子啊,真够肥的,刚才人多吵得难受也没有细问。”
“上午去野外抓的,这玩意现在可不缺,地里不少呢,就是不好抓,我也是堵住了兔子窝弄得,怎么着,外面处理完了?”
“还怎么处理啊,厂里赔钱呗,丧葬费啥的都要有,秦姐生完孩子后就去接班吧,明天出完殡,人一埋就行了。”
傻柱毫不在意这些,也是,这个年代的人大都见惯了生死的,都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什么事情没见过啊,也或许是他本来就是这个性格。
直接下手,开始清理兔子肉,王洛在一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