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的分析局势,“如此说来,梓潼是金牛道通往蜀地的要城,那么阆中就是通往巴郡的要城。”
默默点头,张松如实回应,“不错,从葭萌关一路向西南走可如巴蜀,沿西汉江南下,可入巴郡。”
至于从南郑南走米仓道进入巴郡的事情,张松就没有再说,目前也并没有涉及到那里。
听着张松的解释,刘范也不由陷入沉思,会不会葭萌关的兵卒已经有一部分被派往了阆中。原先他还有些犹疑,为何只是在关外留了一万巴蜀郡兵,这些豪强就真敢造反。
这一刻,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葭萌关的位置很重要。
拿下葭萌关,西进广汉、蜀地,顺江南下直入巴郡腹地。选择多,就意味着机会多,再加上一万郡国兵支撑,简直是天赐良机。如果是刘范造反,他可能也同样会选择这次机会。
“如此说来,其实阆中才是核心,我军现在有些被诱入深处的意思了?”想了会,刘范不由瞠目笑道。
梓潼与阆中临近,有山道直通;而从涪县往阆中,则要绕开山路,兜一个圈子,才能从南进入阆中。如果真是暗中偷袭阆中的,那涪县也有可能会被突袭拿下,叛军再由涪县一路西进,攻入成都,则一切战斗就结束了。
所以,刘范眼下为了不让叛军走涪县,只能从涪县继续向北追,攻打梓潼。
“那么眼下,我军剩下的路线就只有一个,攻略梓潼了?”眉头微皱,法正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妥。目光有些担忧,看向刘范,“如此单一的选择,我军若继续攻击,梓潼会不会落入敌人的圈套?”
正是战场上的危机意识,显然像法正这样的谋略者赋有这种敏锐嗅觉的。
眉宇轻拧,刘范没有答复,看向张松,“子乔以为如何?”
躬身作揖,张松也拿捏不定,“有些麻烦,虽然李福与赵韪两人不足为惧,但如先前子敕所言,阆中俊才繁多。只担心其中有人与李福勾连,以阆中、梓潼为双饵,引诱我军,就有些麻烦了!”
深以为然,经张松这般提醒,法正也想起来,当时秦宓在绵竹时,可说了一大串阆中俊贤的名字,此时在想起,也不得不令人顾虑。
法正面色凝重,堂内甘宁、张任等众将也是面色不善,他们并非痴傻,又岂能不知这其中蕴含的可能。上兵伐谋,两军交战,未虑胜先虑败。唯有如此,乃能百战不殆。
目光一一扫过众人脸庞,看着他们凝重的面色,不知为何,刘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