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子乔这又是何必呢!”面露错愕,刘范仿佛没有想到张松会拒绝似的,“如今正是牧府缺乏贤才之时,子乔何不就此留下,我等一起经营州郡,也未尝不可啊!”
然而,刘范越是挽留,张松的告辞的行为就越坚决。“不了,益州贤才何其多,又怎缺我张松一人,在下委实不能胜任,还请牧伯与公子见谅!”说完,张松躬身一礼,后退数步,转身便要离去。
连忙紧紧跟随张松身侧,刘范表现的极为不舍,“子乔此番献名录之功,乃是大功一件,我必能向父亲为你求得名利!你又何苦非要离去!”
单手背负,张松并没有停下往外走的脚步,尽管刘范就缀在他身侧。微不可查的撇了他一眼,张松内心也是郁闷,刘范这人说挽留的话,连个准确的职位都不抛出来,让他怎么答应。
第一句他可以当做是客套,第二句竟直接道出了名利,虽然张松内心纠结,但好在三辞三让,已经完成了两步,只要他最后一挽留,张松就能答应了。
然而,直到刘范追着张松一路走到牧府门外,都还没有说出第三句挽留的话。躬身揖礼,在张松正准备辞别的时候,刘范终于开口了。
“子乔,此番回去会讲经授学吗?”
一句话,直接把张松给问愣了。他从没有想到,此刻刘范居然问的是这个问题,顿了半晌,张松才囫囵道:“松才疏学浅,可能要先多读写书籍,再想其他!”
恍然点头,刘范似乎明白了。而看他这副反应,张松却连忙拱手做别,逃也似的离开了。
直到张松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刘范才悠悠转身回州牧府,迎面法正恰是微笑看着他,“主公为何不将张子乔挽留下?”
“那你又为何不先答应与他之合作呢?”没有回答法正,刘范反问一句。
表情一怔,法正也是摇头轻笑,颇感无奈:“他张家乃蜀郡望族,我岂敢轻易与他达成约定,若是当中有何陷阱,我岂不成了坑害主公与牧伯的罪人。”
摇头笑看着他,刘范一脸无奈,“你啊,瞧不上那张松欺人伪善就算了,还非要说的这般冠冕堂皇。”
咧嘴一笑,法正跟着刘范身后向牧府大堂走去。是的,以法正的聪慧,他自然能够看出张松两面三刀的性格。从刘范未入巴蜀起,他估计就开始运作这件事情了。
一边唆使着沈弥谋划着动乱益州的行动,一边暗中观察刘焉诸子的情况。若刘范如刘璋一样暗弱,他就放任沈弥去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