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刘范似乎是奔着我来的。”
兀自一愣,方才还委屈无比的孟达也忘了再装样子,“难道是季谋公曾经得罪过他!”瞬间惊起,孟达连声道:“不行,孝直,你我赶紧收拾一下,现在就逃出去。”
“眼下整个郿县四门紧闭,如何逃?”摇摇头,法正没好气道:“就算我们逃出去,不能入蜀中避难,难道去西凉?”悄然吐一口气,法正冷静道:“还有一种可能是他真的想征辟你我二人为其所用!”
豁然瞪眼,孟达不可置信,“哪有这般征辟人的!”
轻轻抖了抖衣袖,法正昂然起身,边向城外踱步边道:“是与不是,你我去看看便知。”
连忙紧跟在法正身边,孟达不断念叨,“孝直这可不能儿戏,若当真有仇你可要记得让我先跑啊。别最后你自认为惊才艳艳,把我给害惨了。”
没有理会他,法正一边思索着与刘范的会面,一遍向外走。而走出院落后,郎卫的武卒靠过来后,一直小声嘀咕的孟达也乖乖的闭上了嘴。
不多时,二人在武卒的引领下,来到了郿县的县寺中。
背着手在堂内来回踱步,当听到门口处有响声后,刘范连忙快步走回到案几后,抄起一本竹简装模做样的看了起来。
稍倾,法正二人在郎卫的带领下进入厅堂,拱手作揖向上首位的刘范行礼,“郿县法正见过左中郎将!”
闻言,脊背挺正端坐在案几后的刘范,微微侧首看了眼说话的法正,故作威仪道:“免礼吧。你便是法孝直?”
缓缓直身,法正冷静的看向刘范,面上浮动着笑容,“正是!”
法正身材消瘦穿着服袍,此时不卑不亢的昂首矗立堂中,倒别有一番儒雅。
“我听你好友孟达说,你是你们郿县少有的青年才俊。本中郎将平素也极其喜爱俊贤才子,你可愿入我军中,替本中郎将效力?”
说完,堂上忽然安静了。
而刘范也愣住了,先前他其实已经有腹稿,准备先考核一番法正,再勉强将他收入麾下,怎么现在直接就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然而就在刘范想着再说点什么补救的话的时候,让他与孟达皆是错愕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法正躬身再次作揖,微微俯首,语气诚恳道:“法正愿入中郎将麾下效力!”
“吱”刘范猛地握紧手中竹简,不可思议的看着法正,心下已经开始自我怀疑起来。难道现在的谋士这么好招揽的?就算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