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蒹葭怔了一下,心想这一定是窦漪房问罪来了。于是她命宫女将春梅带下去藏起来。
可是宫女们谁也没动,魏蒹葭怒道:“怎么,我的话不好使了吗?”
宫女们依旧没动。
“好哇,你们都背叛我是不是?”她指着众人骂道,“忘了我平日里是怎么对你们的吗?”
“你平日怎么待她们的呢?”
魏蒹葭又是一怔,循声看去,窦漪房一脚迈进了大厅。
宫女们主动让开了道,窦漪房走到大厅中央,随行的宫人立即搬来椅子,让她坐下。
“对你最忠心的人都要遭你这般毒打,她们又算得了什么?”窦漪房道。
魏蒹葭又是一怔,看向低声啜泣的春梅,又看了其他宫女一眼。那一刻她明白了,原来蓝衣回到清心阁不是去见春梅的,而是去见其他宫女的。
“春梅,是你去给莒长使送的点心吧?”窦漪房问。
春梅不语。
窦漪房叹息一声,“她这般对你,你还打算为她隐瞒吗?倚翠和小凳子都将你认了出来,你是魏蒹葭的奴婢,这件事情是不是她指使你去做的?”
魏蒹葭看向春梅,这回轮到她向春梅祈求了。只要春梅不承认,那么窦漪房也就没有证据。
但春梅对魏蒹葭已经寒心,她点了头,说出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听命行事,还请窦漪房恕罪。
魏蒹葭仿佛灵魂出了窍,身子软软地坐在了地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窦漪房质问道。
魏蒹葭回过了魂,立刻磕头求饶。
“本宫问你为什么这么做!”窦漪房厉声道。
“妾身和莒长歌早有过节,妾身只是想给她一点颜色瞧瞧,没想到会这样王后娘娘,妾身知错了,求王后娘娘恕罪”
“哼!恕罪?本宫为何要恕你的罪?”
魏蒹葭慌了,怕了,她哭着爬到窦漪房脚便,抱着她的脚苦苦哀求。
施公公对宫人们使个眼色,两名宫人立刻上去将魏蒹葭拉开。
“施公公,将她送去永安巷,交给永安巷令审理。”
“是。”
施公公一声令下,宫人们又拖又提地将哭声不止的魏蒹葭带走了。
春梅担心自己的下场和魏蒹葭一样,她倒是没有哭,只是吓得瑟瑟发抖,额头一直贴着地面。
“你虽是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