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虽然于心不忍,但还是默许了窦漪房的计策。
这两日,虞念楚明着好吃好用地招待着刘恒和窦漪房。暗地里,却一直让人密切监视着他们的举动。
经过两日的观察,手下人向他汇报结果,得知这两人在有人的时候就表现出亲密的样子,在无人的时候,却相敬如宾。
而且,他们同房不同榻,男方对女方很是敬重。
由此,虞念楚判断出,窦漪房或许是代王的妃子,而这个男人,可能只是家臣。
于是再第三天,虞念楚召见了刘恒。
“如今我放你回去,三天后,让你主子带钱来赎人!否则,我就杀了她!”
刘恒想见窦漪房最后一面,但虞念楚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将他赶下了山。
见刘恒去时已久,窦漪房不放心,便要加见虞念楚。正巧,虞念楚就来了。
“我相公呢?”窦漪房问。
“你相公?”虞念楚笑道,“我已经放了,让他去找代王拿钱来给你赎身。”
“这么说,你知道我是谁了?”
“我只知道你的身份,并为知道你的姓名,还望夫人不吝赐教。”
“窦漪房。”
喽啰们搬上来一桌酒席,既然已经知道窦漪房是代王的妃子,当然要好好招待。
窦漪房也不客气,该吃吃,该喝喝。想是她心里高兴,毕竟骗过了虞念楚,放走了刘恒。
虞念楚却为她的胆色所迷,笑言和窦漪房相见恨晚,否则一定能成为朋友。
窦漪房毫不留情地回了一句,“我可不想有你这么一个做强人的朋友。”
酒过三巡,虞念楚已有几分醉意。
易醉的人有两种,一种人笨了就不会喝酒,另一种人是哀愁于心。
虞念楚属于后一种,他的眼里流露出无限愁情,窦漪房看了,也不禁动容。
“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你想说什么?”
“楚国已经覆灭,大汉根基牢固,你根本就复国无望。”
“我并未想要复国,我只想报仇!”
窦漪房猜到了他的心思,因此很庆幸他放走了刘恒。
“报仇?你如何报仇,就凭你手底下这些喽啰?”
虞念楚又喝了一杯酒,长舒一口气,“当然不是。刘恒会派人来救你,但他自己一定不会来……”
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