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是你哄我玩儿呢。”
“怎敢在姑姑面前撒谎,姑姑虽是服侍着太后,可这宫里谁不知道,太后娘娘啊打小儿便把你当做亲生女儿来疼,可不是恩惠?”
一句话逗得晚娘开心,她手上捧着茶刚要喝,明八子又叮咛着小心烫嘴,她方小呷了一口,随后又夸她心细。
一盏茶的功夫,晚娘便寻思着回去,又将太后于永巷里择选嫔妃一事告诉了明玉,交代明玉了一些事,明玉是个天赋异禀的,早是领悟透彻,用过晚膳,瞧着天还尚早,令人备上娇撵,往永巷过来。
永巷的姑姑一见是明玉,忙是行礼,一面问明八子安,一面又夸张着苏湘君,苏湘君只是随着自己主子一同受礼,一时风光无限。
随后窦漪房得了王柳月的命,过来永巷寻明玉,那姑姑一见窦漪房,脸色煞便,忽然没了血色,只余下苍白的面容。
往日她因势利取人,瞧着顾惠儿比窦漪房体面上三分,拂去不少面子,如今窦漪房已是宫中最得皇帝青眼的王长使的人,那姑姑看见,少不得忙上来与她露个脸,比起往日,她今日捡的全是好听的话。
“许久不见漪房,如今出挑得玲珑标致,活脱脱的水葱儿似的,可见长明轩的风水养人啊!!长使那样端庄慧丽,就连你们这些小丫头子都跟着福气。”
窦漪房知而不言,只是抿嘴一笑,与明玉取了东西便回去。
明玉也不曾停留太久,只是看了看这些新人,里面甚少有模样出众的,想来这是从前李慧娘的用心,刻意命了采选的人小心,只是这样挑出来的,便是留在刘盈身边,也不见得会有多大作为,没得耽搁了人家。
王少使诞下皇嗣的那天,是一个雨天,淅淅飒飒的声音听得有些烦躁。
产房里是女人痛苦的叫声,窦漪房在外可是绷紧了心弦。
人们常说,这女人生孩子乃是九死一生,甚至于是从奈何桥上走了一圈儿回来,她可千万不能有事。
窦漪房闭着眼睛,双手抱拳,捂在心口暗暗的祈福着。
眼瞧着两三个时辰过去了,王少使的声音越来越弱,却还是不曾听见孩童的啼哭之上,一些经年的宫人见了,不禁摇头叹息,“几个时辰了都还生不下来,凶多吉少啊……”
菡萏闻言,连声呵斥,“好你们个没脸的老东西,竟敢咒自己的主子!倘或长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你们!”
吓得那群老妈子立刻合上了嘴,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