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商业价值，如不看在老院长的份上根本不可能投资。
当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顾常鸣在禹司面前姿态低下习惯，现在突然碰见禹司，他还想与这位握重金的公司高管搞好系，或许以后能拉来投资也说不。
于，顾常鸣下意识站直身，恭敬唤道：“禹先。”
“就两块能源？”禹司早就没有对顾常鸣的印象，他只觉得顾常鸣的举动很奇怪，在便利店逛这么久，就拿这么点东西，目的不很单纯。
“禹先，您不认得我？”顾常鸣已经把自己来接近宋栀栀的目的忘记，他忙着套近乎，“我之前中心研究所的项目组长……”
“因为违反规所以离职的那个，对吗？”禹司连看都没有看顾常鸣一眼，只将收银台前的东西拿过来扫码，“这么说来，我有点印象的，你上没有几个研究成功的项目成，对吧？”
顾常鸣确实有几分科研天赋，但他沉『迷』于复苏古物基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所以在研究所那么多年，一事无成。
禹司一开口，便戳中顾常鸣最在意的弱点。
但——顾常鸣不敢在他面前气，因为他们实在太有钱，而且比江影好骗，多多恭维两句便愿意掏钱。
于，他只能低下头来，点头道：“我。”
“你离开之后，灵祁城中心研究所的收入保守估计可以翻两番。”禹司将能源块装入纸袋之中，“扫码还现金？”
“现金。”顾常鸣递上纸币。
他这才反应过来，今晚的情况有多么不对劲，他分明过来想要接近那位名叫宋栀栀的便利店员，查探一下她与血族的系，怎么今晚过来，看着便利店的人成某公司高管？
顾常鸣确，禹司在这里浪费的每一分钟，都能够给他带来足够买下这个便利店的财富。
这太反常！
顾常鸣面上『露』出些许疑『惑』之『色』，这表情被禹司捕捉到：“感到很奇怪吗？”
“这也我们董事长的产业之一，我为她打理理所应当。”禹司将装能源块的纸袋递过去，“你一个被赶走离职的研究员，还不要对这便利店太感兴趣。”
“我只买些常用品……”顾常鸣慌忙否认。
“进店十分钟，你在货架附近徘徊超过八分钟，怎么，能源块很难找吗？在这八分钟的时间里，你朝收银台的方向看超过二十次，怎么，我长得很让你惊讶吗？”禹司看着顾常鸣，轻嗤一声，“被研究